
央行在技术选择方面,要认真考虑自己的角色。首先是自身技术能力的供给问题。当新技术出现时,大家都有积极性,央行、监管部门也都会有积极性,但要看到真正实力强大、能够吸引人才的创造力还是在市场、在民间力量。央行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是帮助建立竞争性环境,使得最优的技术顺利凸显和发展,通过竞争选优来实现应用更好的技术。也有可能未来整个过程就是一个动态过程,这个动态过程不存在最后的优胜者,而是因为进步速度很快,使得一种技术在某一个阶段占有较大的市场份额,但还会有另一项新技术出来,一浪接着一浪地往前推进。而且有可能在同一个时点上有两三项技术比较占优,但是并不见得谁能够有绝对占优的局面。这在科技上也是常有的现象,有可能在中间产生一种协调、通用、可切换的方法。上个世纪70年代中国开始发展彩电时,彩电主要有三种制式:美国的NTSC,欧洲的PAL,俄罗斯和中东的SECAM。中国当时正好在选技术制式,但不容易选,因为选择就必须有取有舍,一旦选完了就不好改。当时中国选择了PAL,后来电子技术能力提高了,出现了能够把三种制式统一在一起的自动切换的IC芯片,结果问题就都解决了。手机也是这样,二代手机到三代手机,有GSM系统、CDMA系统(码分多址),多址技术又分CDMA、TDMA和FDMA。最开始GSM和CDMA是非此即彼,后来出现了一种手机是双卡双待,问题就解决了。所以说,有可能同时有两个技术不相上下,或者争得不可开交,在此过程中也可能出现一些统一融合或可切换的兼容性措施,使得它们能够共存。
此外,应提倡资本市场机构的社会责任。从风投行业的角度来讲,也应该有一些金融政策引导它们对投资更加负责。如果拿钱去支持搞补贴占市场份额,对风投的投资回报不见得有利,对公平竞争的市场建设也未尽社会公共责任。当然,当全球流动性相当充裕时,从对冲基金到私募股权基金都有发展的空间,钱也非常的多,多到撒不出去的程度。但若按照证券市场的规则,不管是股权融资还是债权融资,都应该明确披露资金的用途。人们希望这些资金用在科技研发、设备、网络上,而不是直接给补贴来抢客户、抢流量,至少金融界应坚持这种理念。
信贷配给下的贷款难,以及借贷双方信息不对称正催生一个灰色地带:助贷。“您要用钱吗?”“不给家人打电话,不下户,不查大数据,不看执行,不看学历……申请额度最高30万,期限最长5年……”近来,记者连续接到“贷款电话”,加微信沟通后,对方告诉记者,“您直接去银行贷款,没有我们的通道,是贷不出款的。”甚至其中一位直接说:“如果您介绍朋友,我还可以给您返点……”
制造业非农就业人数增加0.3万人,前一个月为增加0.4万人;预估为增加0.5万人,接受调查的18位经济学家的预测范围为减少0.5万人至增加1.2万人。报告称,8月失业率为3.7%,前一个月为3.7%。此前市场预计美国8月非农就业人数将增加17.3万,预计失业率为3.7%,预计平均时薪增长0.3%。
今年上半年,在全国基建投资放缓背景下,中国铁建新签合同额仍取得了10.39%的增长,其中海外市场功不可没。今年上半年,中国铁建境内新签合同额5401亿元,同比增加6.62%;境外新签合同额688亿元,同比增加52.74%。下半年政策转向基建预期回暖,第三季度,中国铁建海外业务订单任然保持了高增长,增速为42.05%。
综合这两点来看,未来出现牛平行情的概率并不高,当前过陡的曲线形态也并不能构成做多长债的理由。(3)排除收益率曲线向牛平切换的可能后,我们认为即使是维持曲线牛陡的可能性也不大,主要原因在于资金面很难进一步宽松。一方面,从央行的态度来看,短端利率底部已经探明。标志性事件就是在8月初和9月初资金过于宽松的时候,央行分别用窗口指导银行拆借利率和定向正回购等操作封堵了资金利率的下限。本质原因在于政策重心转为宽信用后,继续宽货币对于信用扩张不仅无用,反而会导致加杠杆风险卷土重来,因此资金利率的底部可能已经探明,资金利率很难出现进一步下行,短端利率也很难突破前期的低点。